我心中悲凉,想起以前,妈妈对我和妹妹多关心,多疼爱;可现在,她怎幺会这样下贱?好想跟妈妈说话,好想像以前一样跟妈妈撒娇,可这简单的愿望,被云梦剥夺了。
云梦可以和自己妈妈随意撒娇,我和妈妈说句话都不行,都要被惩罚,当然,我们说狗语是可以的,这是主人给我们规定的语言,我们一家人汪汪叫,总会逗主人们开心。
心莫名的烦乱起来,为奴的一年,我们一家四口被云梦母女调教奴役,爸妈深陷难以自拔,我和妹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天天被虐打,羞辱,在痛苦中我和妹妹一步一步接受,奴性也不同程度的激发出来,我渐渐迷恋上云梦的脚,喜欢上了她的排泄物,吃饭时,饭里没有云梦的屎,尿,鼻涕,痰,这些美味的调剂,都不想进食。
被人视为污秽的东西,在我眼里宛如人间美味,每餐必吃,这实在太可怕了,我在一点一点的丧失人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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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发现自己和父母越来越像,在这样下去,必然步入他们的后尘。
我不想就此沉沦,我想保留一丝为人的尊严,可是在云梦身边越久,陷得越深,迷茫、彷徨,心中一直再问自己,到底想做人还是做狗。
云梦有时是个娇蛮的主人,不高兴了,就会狠狠的打我,拿我当出气筒,有时又是个好主人,跟我聊天,跟我说笑,我简直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。
云梦母女时刻都对我们进行调教,不只是肉体,还有精神,肉体的残虐殴打,让我和妹妹恐惧,臣服,但精神上的调教,才真正可怕,它摧毁的,是我们的人性。
精神调教分为两种,一种是来自主人的语言羞辱,一种是自我羞辱。
主人的语言羞辱时刻存在,比如喊我们的名字,再如之前说给我找条母狗跟我交配,这都是时刻催眠我们,提醒我们是什幺。中午放学,同学们一个个喜笑颜开,争相涌出教室,或回家或去食堂吃饭,心里好羡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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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早上就没吃饭,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,很渴望与同学一起去吃饭,可不敢擅自离开。
萎坐在座位上,低着头,余光偷偷看向邻桌女孩,没有她的允许,我不能吃饭,也没钱吃饭。
她根本没有理我,和我前座女孩有说有笑的走出教室,我心里默默哀叹,这个中午,又要挨饿了。
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行千,别磨蹭了,走,吃饭去。”
他是我最好死党董鹏,我摇摇头,“你们去吧,我不饿。”
“靠,我说行千,你是不是去修炼了,怎幺休学一年,再来上学午饭都忌了?”
我笑,笑的很勉强,心中有苦,去不能告诉他,只好用最没含量的说辞搪塞,“我在减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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