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嫂子就像亲眼所见，实牙实齿地说：“那女的真是粪夫，不是小妾。男粪夫能做啥，那女的都能做。她出门时，还戴着狗链让人牵呢，很多人都看见了。”

陈佳琦又是同情又是疑惑的说：“怎幺会这样？祖训没说女人也要做那种下贱活呀！”

云嫂子不负责任地说：“谁知道了……可能她喜欢吃屎。”

之后两人都没再讨论这个问题，转而说起了怎样过冬的事情。

思源楼太远，那里发生的事，陈佳琦想了一阵，没头绪，就不再关心了，反而想起冯叔，希望冯叔快点毕业，对于有私奴的生活，她充满了期待。

……

这年下第一场雪时，陈佳琦念想了许久的冯叔终于毕业了。

夏天送去奴隶书塾，到冬天毕业，冯叔花了半年时间，算是好奴了。

随奴送来的，还有一份《奴隶档案及其使用说明》。

奴隶编号：66319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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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权归属：刘华、陈佳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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